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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1 / 2)





  “好听话啊!”陆念的目光更热切了,“它还会什么?会握手吗?会装死吗?会跳舞吗?算数呢?”见苏爽只顾着跟店员说话,他一跺脚,“喂!我问你话呢!”说着就伸手去抓煤球儿的尖耳朵。

  看他没轻没重的样子,苏爽拦开了他的手,“它不喜欢被陌生人摸。”

  “切!小气!”陆念咕哝,又问,“它还会什么啊?表演一个看看?”

  “小弟弟,”苏爽没好气,“我家狗不卖艺也不卖身,想看表演你该去马戏团。”

  陆永枫皱眉,女孩子家动不动就说卖身,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扯了扯陆念,“别摸,脏死了。”

  苏爽赞同,“就是!手都没洗干净,还是别摸我狗了。”

  陆永枫大怒,“你说谁脏呢?”

  苏爽一摊手:“我可没提那个字哦。”

  “汪汪!”煤球儿也冲着陆永枫母子龇牙。

  “你……”陆永枫自恃修养,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气得脸颊涨红;陆念倒是被露出凶相的煤球儿吓得躲到了她身后。

  店员忙出来打圆场,“马里努阿犬不亲近陌生人,最好还是不要随意触碰哈。两位需要看些什么?导购可以为您介绍。”说着把导购员推了出去。

  好容易支开了这对母子,他又向苏爽陪笑,苏爽大度地摆了摆手,“熊孩子和熊家长总是组团出没的嘛。”

  办好了交接,苏爽便牵着煤球儿离开了宠物店。

  另一边,陆永枫在导购的建议下挑了两包进口猫粮,带着儿子到了陆宅。

  保姆端来了水果茶点,陆念歪在沙发上玩手机,陆永枫拉着夏君聊天。

  “……娶媳妇还是要温柔娴静的,那种牙尖嘴利不检点的要不得!”想起宠物店那女孩明丽的长相,她皱起了眉头,一股生理性厌恶油然而生。果然长着那种不安分的勾魂眼的,都是狐媚子!

  又道,“我就觉得倩茹丫头挺好,人在国外也不忘记隔三差五的打电话问候我这个姑母,多孝顺!我看啊,还是早点把她跟小仁定下来,也免得他被外面的坏女人骗了!”

  夏君漫不经心地给猫顺着毛,“仁仁不喜欢别人叫他小仁。听着跟小人似的。”

  陆永枫一愣,“……啊?”不是,她的重点是推销倩茹啊……

  陆仁站起了身,“妈,姑母,我公司里还有点事,先走了。”

  “不是才刚回国吗?这么忙啊?”陆永枫不舍,她话还没说完呢!

  “你去忙吧!”夏君一挥手,“厨房里有你姐拿回来的五香熏牛肉,记得带上。”

  她暗地里撇了撇嘴。这个小姑子,当年订了婚,未婚夫却跟一个在巴黎学画的女学生闪婚了。这当然不是她的错,可是动不动就爱给年轻姑娘扣不检点的帽子,真是够了!再说,几个问候电话而已,也太好收买了吧?

  ☆☆☆

  午后下了一场阵雨,傍晚微风习习,清爽宜人,苏爽视察完工作室出来,索性不坐车了,一路慢跑回家。

  美人身材火辣,爱犬威风凛凛,一路上回头率颇高。

  “……煤宝儿啊,你说我最近这么倒霉,是不是犯小人啊?要不要找个庙拜拜?不过平日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也不知道给不给抱?”苏爽跑了一会儿,慢走调整呼吸,一边碎碎念。

  “你退役前干的就是缉毒的活儿吧?真的好危险啊!怪不得你当初受的伤那么严重……”

  “这条狗绳还是驴牌的呢,这儿居然都磨损了。说起来拉斯维加斯的缩写也是lv,可见驴不是什么好驴!回头给你换个爱马仕的吧,马总比驴强……哎哟!怎么扯一下还真断了?”

  住宅区行人很少,苏爽索性把断掉的狗绳扔了。她养了煤球儿三年多,它对她十分忠诚,没有狗绳也不会乱跑,平时牵着只是怕扰到怕狗的行人。

  煤球儿相隔数日又重回主人身边,格外兴奋,跑进绿化带里撒起了欢。苏爽想起雨后绿化带中肯定泥土潮湿,叫了它一声,它摇着尾巴冲了出来,果然溅了大半身的叶子和泥。

  “臭小子!脏死了!”苏爽嫌弃地命令它靠远点儿,却见它突然撒腿奔跑,过家门而不入,径直继续向上。

  苏爽家再往前便是坡道的最顶端,那里的那桩别墅一直无人居住。她怕它翻坏了人家门外的花坛,赶紧追了上去。

  “煤宝儿快回来!不许再去滚泥地了,你……”苏爽顿住了脚。

  别墅华丽的镂空雕花大门敞开,门内庭院中停着一辆红黑配色无比骚包的布加迪跑车,一个男人站在车旁。

  男人身形挺拔颀长,夕阳的余晖洒在他微微低垂的脸庞上,勾勒出他英气漂亮的面部轮廓;在他令人嫉妒的两条长腿边,一条英武健壮的比利时马里努阿犬半立着,正扒着他的裤腿不停地嗅。

  整个画面养眼的宛如杂志上的时尚大片。

  ——怎么哪儿哪儿都是这个踩屎的?

  煤球儿对普通人类态度友好,可向来不会主动对陌生人亲热。苏爽想起它的老本行,在飞机上看的电影情节还记忆犹新,心中不由警铃大作,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圆睁的杏眸戒备的盯紧了他。

  看他人模狗样儿的,不会身上藏毒吧?

  ……败类啊!

  怪不得区区一个保安,却穿得起定制住得起别墅开得起布加迪!怪不得还有个毕恭毕敬的捧鞋小弟!

  陆仁瞪着这只脸部黝黑犹如带了个黑色面具的狗,和自己笔挺考究的西装裤上惨不忍睹的泥爪子印,脸比狗更黑,头上还直冒黑气。见它扒拉完自己还想往车里跳,眼疾手快地关上了车门。

  他感觉到不远处的灼灼目光,抬起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纤细窈窕的身影。简单的背心和短裤掩不住玲珑的曲线,小脸娇俏可人,满溢着青春甜美的气息。

  他的视线在半空中与她交汇。

  ——很好,又是她,和她的肇事狗。

  “上回,我当着她的面把踩脏的鞋子换了下来,”陆仁暗忖,“难不成她得到了启发,所以故技重施,这回还想看我换裤子?”

  ……瞧这赤/裸/裸的期盼眼神,太不矜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