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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子时鬼王(2 / 2)


  于是,他便顺着子时鬼王逃跑的方向全力追去。

  不得不说,子时鬼王的逃跑速度还是异常之快的,向家俊追出了好远,都没见到他的身影,真不愧是十二鬼王之首。

  但是,向家俊已经铁了心了。就算子时鬼王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一直追的。而在追的过程中,他则顺势将那把夺过来的利刃拿在手中开路,斩掉挡路的荆棘。

  又追出一段路程后,向家俊便清楚看到了前面的那个黑点,正是那全速奔逃的子时鬼王。

  而子时鬼王似乎有什么心灵感应一般,总感觉后面有人,等他回头看的时候,向家俊已经距离他只有几百米远了,吓得他亡魂皆冒,又加快了速度。

  而在他慌不择路之下,居然就一头扎进了阴山里面,而且越陷越深。

  而向家俊自从看到子时鬼王后,便放缓了速度,不紧不慢的追了起来。他是又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来了,要将子时鬼王搞得逃到力竭,最后再收拾他。

  看着前面狂奔着的子时鬼王,向家俊嘴角戏谑的露出了一丝笑容,保持着跟他百米左右的距离。

  而那子时鬼王是越逃,心就越往下沉。可他又不得不逃,不可能就此束手待毙,任人宰割吧。

  一小时后,他已经气喘吁吁。而后面的向家俊则气定神闲,就跟闲庭信步一样,悠哉悠哉的跟着他。

  二小时后,他的双腿开始打颤了。他回头看去的时候,正看到向家俊对着他笑,嘴里居然叼着一支烟。

  三小时后,他已经是凭着一股求生的欲望在跑了。在他心里,如果不跑就只有死路一条,事关生死,他自然得拼命跑了。

  而此时的他,已经辨别不出方向了,反正前面哪里路好跑,就往哪里跑。

  而巧合的是,他居然就跑到了阴泉湖这地方来了。

  于是,他便围着湖边逃跑着,在那里转着圈圈。

  四小时后,他实在跑不动了,瘫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有进无出的感觉。

  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终究是逃不过,再逃也没什么意思了。就这么着吧,爱咋咋地,反正老子是逃不动了。

  向家俊到了他的跟前后,便对着他说道:“怎么不跑了,老子今天就是要让你跑得力竭而亡!”

  子时鬼王躺在地上,闭着眼睛。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半分力气张嘴说话了。

  他今天也是够憋屈的了,居然就反被人追得一点脾气没有。如果就这样被他弄死了,传出去,估计会笑掉同行的大牙。

  向家俊见他没有说话,便踢了他一脚,见仍然没有动静,便一脚就将他踢到了湖里。

  落入湖里的子时鬼王,遇水便本能的睁开了眼睛,入水后,则在水里扑腾了起来,沉下去又浮上来,灌了几口水后,无力往岸上而去,便如秤砣落水一样,往下沉去。

  向家俊自然不会让他如此死在这里湖里,便从旁边抓过一根长长的树枝,便往那子时鬼王递去。

  此时的子时鬼王见到向家俊递给自己一根树枝,居然十分迅速的伸手抓住了。对于现在的他,就算面前是一根稻草,他估计都会去抓一把的,更何况还是一根树枝呢。

  向家俊见到子时鬼王抓住了树枝,也不急着拉他上来,只要他不死就行,就任他在水里泡着。

  而子时鬼王抓住树枝后,自然便想顺势上岸了。可他一动,向家俊就动一下树枝,将他按到水里,让他自己急着露出水面来。

  经此一弄,子时鬼王可谓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偏偏又还死不了,真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憋屈得无法形容了。

  最终,他撑不下去了,便双手一撤,准备就此一了百了,看你还怎么戏弄老子,大不了一死。

  可此时,就算他想死,也做不了主。他的手才一撤,便被向家俊用树枝捞出了水面,拖到了岸上。

  “如果你说出你们组织总部所在地的话,我就放了你怎么样?”向家俊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子时鬼王,说起了话。

  “那你还是杀了我吧!”子时鬼王气若游丝的回了一句后,便闭上了眼睛。

  “那你告诉我你们的老大阎王是谁,我也可以放你一命。”

  子时鬼王没有说话,只是睁开眼无力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上了眼睛。此时的他,估计连睁眼这种动作,都费力。

  向家俊见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便走到子时鬼王跟前,拿出了那把利刃,对着他的脸便刺去。

  虽说子时鬼王听到了风声,却没有半点躲闪的意思。

  而向家俊的利刃眼看就刺到他的脸上后,却突然就停住,改刺为划了。

  不错,他在子时鬼王的脸上开始划动起来。

  不一会儿,在子时鬼王疤痕的另一面,居然就被他划出了跟这疤痕一模一样的一条蜈蚣出来。

  做完这一切后,向家俊便将他提了起来,一个手刀砍在了他的后颈之上,然后到附近找了一些树藤,便将他捆了起来。

  其实向家俊问子时鬼王那两个问题,他也只是随口问起好玩而已,如果子时鬼王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那么在他心里,已经便将子时鬼王判了死刑。

  对于一个出卖组织和兄弟的人来说,他是非常痛恨的,因为在他心中,将这些看得非常的重。

  原本他是想也在他的肚子上来一刀的,便是听了他的回答后,改为在他脸上划一条蜈蚣了。

  他并不是恶趣味,如此做,只是为了履行他要在他身上留一点念想的承诺。

  有时,对手也是值得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