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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给我冲喜续命第22节(2 / 2)


  黎安浑身软得要站不住脚。

  她衣服几乎要被汗湿透,视线模糊,隐忍得牙齿都在发抖,抬头甚至看不清桓殷的脸,却闻到他身上透过来熟悉的冷松香。

  少女终于一头栽倒在桓殷胸口,咬着牙,用力地抓他腰际的衣衫,声音烫得发哑,

  “桓殷,他身上好臭,我不喜欢。”

  第27章

  地上无法动弹的魅魔听到黎安的话, 脸色顿时一抽。

  他身上的龙涎香是魅魔中最受欢迎的媚香之一,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暴露了身份。

  善用魅术的妖魔一族,魅魔的香气最是性烈, 这些妖物一向毫无节制, 吸起精元来不眠不休, 更何况黎安中香的时间太长,桓殷抬了下怀里人的下巴, 见她额头都是湿濡的汗,抖得站不稳,脸色可怕地将人打横抱起来。

  黎安已然有些神志不清了, 她眼角浸出生理性的泪水,发抖的手死死扣住桓殷后颈,控制不住隔着衣服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桓殷一动不动任由她咬,抱着黎安抬步走到魅魔面前,魅魔眼看着他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脏上, 后背难以抑制地往外冒冷汗。

  “解药。”桓殷低头看了眼魅魔的脑壳,一脚踩在他脸上。

  魅魔整张脸都被踩得变形, 惊悚着囫囵地说, “她中的是媚香, 没有解药, 你只要睡——”魅魔感觉踩在脑袋上的力道加深连忙改口, “只要帮她解开就行了!”

  魅魔尖叫着说完, 感觉自己离脑浆迸裂只差一步, 桓殷才收脚放了他, 低头看向怀里的少女,

  “他哪里碰你了?”

  黎安趴在桓殷肩头, 听到他的声音,喉咙呜咽着,忍得发红的眼尾扫了一眼魅魔的右手。

  “咔嚓。”

  似乎是一阵骨头折断的声音,伴随着魅魔惨痛的嚎叫。

  桓殷一脚踩断了魅魔的手骨,连带着皮肉一起碾得血肉模糊。

  他毫无人气的眼睛微动,魅魔惨叫着化成一团黑雾被塞进酒壶,黎安被桓殷用披风罩住眼睛,抱着离开了春夜楼。

  .

  是夜,喧闹的青河镇也渐渐悄息下去,唯有大片大片点燃的水灯还在河面上飘摇,隐隐绰绰照亮桥下一叶浮舟。

  一个梳着角髻的女童被娘亲带着,正路过石桥往家赶。

  “阿娘,桥下的木舟里好像有人在动。”

  “深更半夜的,哪里有人,赶紧走咱们回家了。”

  桓殷听到声音,才腾出手掐了个决,用结界把木舟罩起来。

  他本想将黎安带回天极宗,再想办法解掉她身上的媚香,但黎安一路上躁动得停不下来,她大概是忍到临界点了,意识不清,哭噎着慌乱扯人衣服,爬到桓殷身上舔他的脖子。

  桓殷眉头紧锁,只能擒住她乱抓的手,匆匆找了一尾空无一物的浮舟,用披风垫在船底,将黎安放进去。

  但他刚一松开,黎安便不依不饶地紧缠过来,她身上烫得好似在开水里滚过的虾子,发髻也散乱开,桓殷半跪着撑在黎安身上,见她死咬着嘴唇,怕她弄伤自己,只好伸手去掐她的下巴。

  “松开。”

  然而黎安听不进去。

  她眼底都是氤氲的湿意,一边强忍着,一边凭本能拿脸蹭桓殷的指尖,桓殷看着她,手上却不敢下重力,怕一不小心卸伤她的下颌,莫名地后背也渗出一股细汗。

  他只能用两根手指,强硬探进口中撬开她的牙齿,黎安顿时难耐地哭吟一声,对着他的指尖便咬下去。

  桓殷无视指尖钝痛,趁着人还安分,另一只手迅速在她身体几处穴道上轻点,一股绯红色的迷烟便开始顺着动作,缓缓聚集到桓殷的指尖。

  魅魔下的媚香太重,黎安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如若用魅魔的说法解除,只会筋疲力竭而亡,桓殷只能暂时将媚香引到自己体内,然而媚香的效力却不会立马散去。

  或许是没有得到回应,黎安难受地轻咬了下,嘴里断断续续地呜咽,急躁地伸手去扯桓殷的衣襟,然而她眼睛被泪打湿,视线看不清,只把桓殷的外衫越扯越乱,着急得搂着他的脖颈,仰头去蹭他的下巴。

  “桓殷,桓殷……”

  茫然无措地黎安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媚香激得她浑身颤栗,只能哭着一遍遍地喊桓殷的名字。

  “我在。”

  桓殷绷得像是一根弦上的箭,只得空出手捏住黎安的后颈低声安抚,她的鞋也不知什么时候弄掉了,脚踝倒勾在桓殷腰际,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紧缠在他身上。

  桓殷察觉有什么东西正绞住他的脚腕,一路飞快地向上钻。

  是同心结。

  上一次黎安便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用这个东西绑了他,但是她找不对位置,最后只能胡乱折腾一夜。

  桓殷后背微弓,空气里漾出大片大片的冷松香,他眼底仿佛凝着化不开的墨,骨节分明的手去扣黎安尾指的同心结,却被人不要命地扯着头发压上来。

  黎安腮边还挂着泪,像只莽撞的小兽,连嘴唇也磕破,淡淡的血腥气在唇齿间弥散,须臾,黎安察觉有人捏住她的后颈,以为要被拉开,攥紧手下衣襟,忽然被桓殷扣着头压倒在船底。

  河上的浮舟轻晃,粼粼波光照着舟里重叠的人影。

  桓殷墨色的头发铺散开,眼尾的红痣好似一只夺人精魄的艳鬼,黎安毫无防备,一时喘不过气,慌乱抵住手想逃开,立刻又被欺身上来桓殷堵住。

  黎安感觉到身下小舟轻晃,耳边是青河重重的水声,到后来只能抓紧桓殷的头发,绯红的气息便从她身上源源不断渡到桓殷体内。

  风忽然响,把水灯的微光都吹碎在河面。

  躁动的同心结不知什么时候终于停歇下来,一熄一燃地闪着红光,钻到船尾,悄悄将一大一小两处脚腕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