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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1 / 2)





  ——顺太妃小时候被鱼刺卡到过,从此就不爱吃任何鱼类,这菜根本就不是她喜欢的,至于谁喜欢……

  母女两个都不动声色的往命妇

  作者有话要说:命妇那桌上看,果然端阳夫人比刚才稍稍开了胃口,夹那道鱼的次数比旁的加起来都多。

  两人同时推翻了之前的想法——这样的不动声色的关心爱护,体贴周到,若只用来对爱子将来的养母,陛下未免也太闲了……

  *

  我昨天没有开车啊啊啊啊啊,只是比亲吻稍微亲密了一点而已,因为晋江不准写脖子以下,我就没有细写,怎么看评论大家都以为我开了辆法拉利似的………感觉省略的之后更加引人遐想了怎么破?

  还有,昨天疯狂掉收,让我不得不反思自己到底写了啥,然后发现除了疑似开车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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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不掉的迷、sunshie゜浅瞳?10瓶;?虎皮猫大人?6瓶;且共从容5瓶;晚安巴黎、风铃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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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晋江独发

  顺太妃与永康公主隔着两张桌子以眼神交流了一瞬,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红烧鲤鱼确实是容辞爱吃的菜,她一贯都是爱吃鱼的,谢怀章在和容辞相处时就是再细心不过的人,可谓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容辞看到这道菜就知道这是他特地送给自己的,鱼本身倒是其次,但心意却是容辞如论如何也不想辜负的,因此果然如谢怀章所愿,拿起已经放下了的筷子,多吃了不少。

  有皇帝赏脸,这顿饭吃的算是宾主尽欢,等酒菜撤下去,顺太妃特意叫了容辞上前来,满脸和善的握着她的手道:“我之前就一直想见见你,可惜一直无缘,这次终于得见,也算是全了我的心愿了。”

  容辞也不惊讶,只是含笑道:“太妃盛情,臣女受宠若惊。”

  她不卑不亢,其实并没有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样子来,只是就是这态度反让旁人高看一眼。

  永康公主也来凑趣:“夫人模样标致,性子也好,怨不得投了太子的眼缘,我看着都爱呢……”

  还没等容辞说话,旁边就传来了一道冷哼:“端阳夫人定是好口齿才能讨的了太子欢心,要知道咱们这位小爷可是不好伺候呢。”

  郑嫔在吕昭仪身后拉了拉她的袖子:“娘娘……”

  吕昭仪不为所动,仍旧冷着一张脸:“拉我做什么,我说的有错么?”

  说着眼带讥讽的看着容辞:“本宫身处后宫与殿下朝夕相处,却一直没能讨到好,夫人不如给我们讲讲你用了什么‘与众不同’的法子才能成功的?”

  这是在暗示容辞以诡计弄巧来博得喜爱。

  “朝夕相处么?”容辞意味不明的盯了一眼吕昭仪,随即垂下眸子平静的说:“臣女与殿下相处时并未说什么特别的,想来是他喜欢安静,不爱跟话多的人相处吧……”

  吕昭仪一愣,反应了半天才明白容辞是在说太子嫌她太吵,所以才不待见她,当即气的眼前一黑:“你、你就是这么跟本宫说话的吗?以下犯上,好大的胆子!”

  容辞挑了挑眉,并没被这一声呵斥吓得请罪,反是韦修仪忍不住笑出了声,得到吕昭仪转身的瞪视才停下,好笑道:“行了,你哪里来的机会和太子殿下朝夕相处,统共跟那孩子也没说过两句话,端阳夫人说的不可能是你,快消消气吧。”

  吕昭仪被她堵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继续对着容辞斥道:“本宫身为后妃你都敢顶撞,现在就这么不知尊卑,等你进宫了怕要……”

  “行了,”一直冷眼看着两人冲突的德妃总算开了口,打断了吕昭仪的话:“这是太妃娘娘的生辰宴,你少说两句不行么?”

  吕昭仪其实刚才就自知失言,只是一时抹不开面子罢了,此时也只得悻悻的住了口,德妃说完了她,又转过来对着容辞道:“吕昭仪心直口快,是个直率人,你别放在心上。”

  “娘娘,话可不能这样说”,余才人在一旁笑着道:“昭仪娘娘怎么说也是上殿,端阳夫人出言无状,怎么能说是娘娘的错呢。”

  余才人对着容辞语重心长道:“夫人,你是陛下封的郡夫人,一定要恪守尊卑礼节才不负圣上隆恩,吕昭仪为尊,你为卑,她为君、你为臣,怎么能出言顶撞呢?今天她看在德妃娘娘的面子上不计较,改天你再冲撞了其他主子,又怎么好呢?”

  她说话时带着微妙而含蓄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嘴里说的是什么好话呢:“今日你就跟昭仪娘娘磕头道个歉,请她原谅,全了你们的君臣之礼,岂不皆大欢喜么?”

  德妃听了若有所思,一时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竟没有制止。

  这是容辞第一次直面后宫妃嫔的恶意,她如论如何也不可能退让道歉的。

  容辞眯着眼直视这个好像是心怀善意的余才人,打量了好半晌,直到她脸上虚伪的笑意微微僵硬了才收回视线,用手揉了揉额角,像是困惑道:“请恕臣女无知,不知您是哪位?”

  余才人的脸彻底僵了下来,“我、我是余才人。”

  “哦,”容辞点点头:“我不过是乡野之人,不通礼仪不辨尊卑,实在不知该怎么称呼您,是应该称‘才人娘娘’么?”

  郑嫔细声细语的插了一句:“四品嫔位及以上才能称作‘娘娘’,余才人是六品……”

  其他人都以袖遮嘴,用以掩饰笑意。

  容辞也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那便是余才人了。”

  余才人抿着嘴没有应声。

  “余才人好为人师,便教教臣女刚才究竟说了什么冒犯了吕昭仪,以至于竟逾越了君臣之礼。”

  余才人张了张嘴:“你说……”

  接下来竟然辞穷了,余才人也不过是想趁着吕昭仪的余威给容辞一个下马威罢了,连前因后果都没听明白就想以势压人,想要吓住容辞,使她当场道歉丢尽脸面。

  她那番义正辞严的话其实也禁不住推敲,一是容辞刚才的话并不是什么僭越之词,二就是吕昭仪算不得臣下的“君”,在一国之中,君臣之别严格意义上来讲只是指皇帝与大臣的地位之差,皇后也可以勉强称作君上,但吕昭仪只是妃妾,实在不能与君王之妻相提并论。

  顺太妃本就不满这些妃子借着自己的地方打机锋,看余才人吃瘪也隐有快意,可身为主人不能任气氛继续僵化,只得打圆场:“余才人喝了两盅酒,怎么就醉成这个样子了,不若快些送回宫去吧。”

  余才人给人家下马威不成,反自己丢人,看着其余妃子嘲讽的眼神,一边暗恨她们之前明明也不满许氏,到这时候竟然跟着落井下石,甚至连吕昭仪都没帮自己说话,一边也觉得再待下去更丢脸面,干脆顺着太妃的话做出醉酒的样子,任宫人将自己扶了下去。

  顺太妃继续跟容辞寒暄,让她不必跟个醉酒之人一般见识,容辞也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若无其事的跟她交谈。

  其余宫妃这时候倒是知道端阳夫人并非传言那般任人欺凌,软弱可欺了,也不知道她在龚毅侯府是因为什么才过的那么惨,按她现在这个表现,也不至于被挤兑的有家不能回,到头来还被休弃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