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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偿(2 / 2)

  周橘柚戳戳他胳膊,“别生气了。”

  水烧到六十度,庄泽关掉,倒了半杯。循声看了看姑娘,掌心的药直接扣进嘴里,二话不说吻上。

  白色的药粒融着口水,泞在舌床。庄泽舌头打直往她腔里送,他亲的凶了点,扣着姑娘脑勺半点儿挣扎不得。

  只能呜呜反抗,生生受着那股苦的犯呕味道蔓延开来。推拒在他胸膛的手使不上力,直到药粒彻底泯灭成沫。

  他松开祖宗,喝了半杯水,又嘴对嘴全渡进去。

  “下次能不能老实点喝药?”

  周橘柚苦的红了眼,连喝几大杯水清口。

  庄泽靠厨台站着,待她缓过劲儿,双手捧过她胯骨贴的近些。

  怎么办啊,心里还是很憋气,对着她却怎么也发不出来。撑死了握的牢些,算作惩罚。

  周橘柚弱弱抬眼,“庄泽。”

  “嗯?”

  “你还挺好哄的。”

  他挑起单边眉,略显诧异,“你那叫哄?那你还挺会糊弄的。”

  怎么糊弄了?“我给你道歉了啊…”

  庄泽转过身,抱她坐上厨台,栖身她两腿之间,拽姑娘到边缘来。这个姿势就很微妙了。

  “我不接受。你得补偿我。”

  周橘柚抿着唇,悄悄往后挪屁股。“啥啊?”

  明知故问。

  小动作被庄泽捕捉,捞一把她屁股,往哪躲啊。厨台的高度刚刚好,有一股坚挺隔着裤子抵住她私处,她屏气。

  庄泽扬着嘴角笑的邪魅,那表情,明晃晃写叁个大字——我硬了。

  亲两口就有反应,就这么没出息。

  “沙发,厨房还是浴室?”

  …

  周橘柚要跑,“好饿呀,要不出去…”

  庄泽抢过话打断,“出去也行,刚回来时候正好看到一片小树林,乖乖想试试打野炮吗?”

  真服。

  “庄泽,你又开始了是吧?你又不能好好说话了是吧?”

  姑娘倒也没生气,潜移默化下甚至是猜得到庄泽会这样说的。只是他讲的过于赤裸,过于直白,就很烦。

  庄泽笑笑,捏捏她脸,“选一个嘛,选一个我就原谅你了。”

  开始哄了。

  他就那一套流程,周橘柚心里都有数了。上来先威逼一嘴,无果后开始诱哄。真跟大狗一样,仗势就喊叫,失利了就嘤嘤撒娇。

  额头相互抵着,左右蹭,“我好可怜啊,什么脏帽子都戴,什么黑锅都背。”

  “连点补偿都不给……”

  周橘柚咬着唇下软肉,垂下的睫毛映在眼睑一朵太阳花。那叁五秒的犹豫,在庄泽眼里就是默许。于是变本加厉,抱着姑娘到门口,“关灯乖乖。”

  她按下开关。

  房间昏暗,月光如水,俩人辗转到沙发上,周橘柚在上,庄泽松动领口的第一颗纽扣,而后想到什么,握着祖宗的手找上来,“脱我。”

  摇头。

  他啄着姑娘唇角,“上次勒的还没好利索,天天穿衬衫也不利于恢复……”

  又开始了。

  “闭嘴吧。”,周橘柚慢悠悠开始拆解他衬衫纽扣,一颗两颗逐步下移,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膨热的胸膛,两股极端的气流相互对冲,演变成躁动。

  他喉结滚动,胸膛不规律起伏。祖宗的指尖好嫩,那种不经意的触碰最是撩人,他挪身子往下坐了一点,盯着她唇珠犯馋。

  周橘柚解的特慢,主要是给别人解,就没有解自己的顺手。最后一颗完毕,衬衫敞开,她呼一口气。

  手被庄泽握住,带到胸膛,平铺。

  嗯……原来,男生的奶头也会硬。小小的一粒,甚至没有黄豆大小,触感清晰在掌心。

  “乖乖要不要吃我的?”

  ?

  “庄泽!”

  重音在后,尾音拖长。OKOK,祖宗不能接受,那算了。

  诶等等,“可以拿手指尖儿摸摸。”

  “……”

  好吧。

  他两下扯掉衬衫,边脱边亲,厮摩着唇瓣,他很乐忠于去勾祖宗舌头,勾到自己腔里来,点咬着一点点放走,再勾回来。亲的痴迷时手开始游走,从腰隙钻进去,掌心的硬茧婆娑着肌肤勾画,胸罩推上去就揉。

  绕到背后拆扣,一捏一挤,连带着上衣全部扒掉。

  指间溢出白肉,他嘬上一口,偏移去找锁骨,啃咬着圈勒形状,周橘柚吟吟哼叫仰头,庄泽撸掉她低马尾的皮绳,长发散落,巨诱人。

  密密麻麻的吻继续上移,“我在吻你哪儿啊乖乖?”

  他怎么又说话了?

  周橘柚试探着答,“脖子。”

  嘴唇微张吮住一口,轻轻吸,慢慢挪,从左至右。舌尖偶尔弹出来舔舔,酥麻一阵脊骨。

  “学会了吗?”,他蹭蹭祖宗鼻尖,扬颌,“吻我。”

  周橘柚怔住,他是说吻哪,脖子吗?凝住他喉结愣神,那里凸出来确实很吸引人注意,鬼使神差伸出手,捧着脖颈,大拇指按在喉结上揉了揉。

  触感也挺奇怪的,她以为会铬手,然而没有,是很明朗的骨骼形状。人总是会对自己没有的东西感兴趣,她望的入迷,凸起的那块儿总上下移,直接伸两指去捏。

  庄泽突然很想喘,止不住的吞咽,祖宗瞳仁里是他情动的双眼,他住在她眼睛里了。

  “吻啊。”

  他有点沉嗓,周橘柚当他是等不及了,也没拘着,径直吻上。学着他的样子轻轻的嘬,慢慢的舔。

  按在他胸膛的掌心愈发炙热,开始烫手。

  她酥软的小舌弹过喉结,微弱的鼻息沿缝隙钻过,冰冰凉凉,却烧的他快要自焚。

  庄泽真的开始深呼吸,很重很重的慢喘。

  “你缺氧了吗?”,周橘柚问。

  “没。”

  “那怎么了?”

  “我……”,鼻腔哼笑。

  半眯着眼,“我他妈好像欠操了……”